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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嘤呜出声,男人却揉着他的屁股,让他安静点。“是吗?本尊抬手就能杀了你。”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少年,“而你,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他似乎在嘲笑少年的无能,肆无忌惮在少年面前享用甜美的小狐狸。
黑靴不留情面的踩在少年的手背上,直踩得少年骨节断裂。
少年被强势的灵力压的抬不起头,双眼充血的吼道:“我会杀了你!”
男人却耐心耗尽,宽大的袖袍一挥,少年如破布般被砸到墙壁上。
男人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拖下去。”
…
寝殿内气氛旖旎,等元祈从缺氧中回神时,他已经衣衫混乱,双手被红绳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床上舔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两指加到三指,在他口腔中捣弄着。
明明是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穿得也斯文得体,但做起这些下流事时却似乎没有羞愧,还觉得不够似得想攫取更多。
元祈红着眼眶看男人道:“你为什么要亲我?”
他虽然没谈过恋爱,这辈子也没跟人如此深吻过的,但也知道这不是两个男人该做的事。
毕竟以前他跟谢逢川做这些事,是谢逢川被合欢毒影响。
但现在谢逢川是清醒的。
谢逢川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元祈想到这,震惊的嘴唇微微张开。
可谢逢川却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惩罚。”
“惩罚?”元祈眼睛睁大。
“嗯。”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你逃跑的惩罚。”
元祈垂下眸,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他嘟囔道:“你都是这么惩罚人的吗?”
他嘴唇红肿,脸又漂亮的不像话,眼睛哭红了,让他干什么都会乖乖的干,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男人闷哼出声,从那红肿的唇里抽出手指,在空中勾出一道银丝。
男人喉结滚动,手指勾着小狐狸身上水绿色的袍子,哑声道:“衣服脱了。”
…
元祈衣服没脱成,因为脱了一半,韩凤就带着急事前来。
宽阔的寝殿被红纱隔开,床幔四周也被红纱包裹的严严实实,没透出一点光景来。
殿内气压低沉,韩凤看着坐在桌案边薄唇紧抿的玄袍男子,似乎在里面品到了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
他小心翼翼开口道:“少司命,元祈真的就是您一直要找的人吗?”
“嗯。”谢逢川轻轻颔首。
玄色袖袍在桌案上拂过,紫毫毛笔落在宣纸上,他只写了一个字——“祈”。
韩凤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家少司命不对劲的呢?
应当是在少司命十岁的时候,十岁之前的少司命循规蹈矩,最讲究尊卑礼法。
他小小的背影总是比别的小孩都要笔直,是走在路上看见蚂蚁,都会等蚂蚁先过去的那种小孩。
修真界对这个小孩的言论太多了,说他是九州千万年来唯一的司命,拥有通生死之能,九州的未来都在这个小孩的肩上。
可却从没人知道,这个小孩其实也渴望骑在父亲肩上,吃着母亲递给他的糖葫芦。
韩凤还记得,小司命超度的第一对亡灵,正是他的父母。
这似乎是所有司命必经之路,若要成为神,这是必须的救赎之道。
小司命的师尊便是这样教导他的。
可韩凤却知道,那天的小司命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