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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天,蒋昭南约好要去祁砚知家先把国外淘的一些易碎品搬过去,正巧上午工作间隙那朋友给他打电话说吊坠已经寄到了他公司,于是蒋昭南就趁着午休时分跑南边那条街的快递站取了东西。出乎意料的是,那吊坠上刻的既不是福禄寿,也不是他最开始提出的用祁砚知的羊生肖形象。
而是观音,头戴宝冠,身披天衣,左手持瑞瓶,右手洒净莲的,
观音。
蒋昭南拿到这条吊坠的时候还挺诧异,毕竟高一回家每天都能看到姜女士打开电视准时播放《西游记》,那会儿他每每站在楼梯上往下望的时候,电视屏幕几乎都会一次不落地重复孙悟空找观音菩萨帮忙那几集。
因为重合频率高得有些过分,蒋昭南实在好奇姜女士为什么偏偏就喜欢那个片段,姜女士则在喝茶的间隙里慢慢说,
“因为观音看起来最纯洁也最无私,它在乎众生也关心众生,是目前所有神仙里最爱人也最像人的一个。”
纯洁无私,爱人也像人。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这句话,蒋昭南就觉得这玩意儿和祁砚知很配,正好这玉白又衬气色,换作别人可能还压不住,戴在祁砚知脖子上就刚刚好。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不错,这吊坠挂在你脖子上就是好看。”
蒋昭南拉着祁砚知胳膊让他正面背面统统转了一道身,祁砚知依着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没把红绳子提起来挨着瞧一圈了。
祁砚知对此不禁哭笑不得,无奈道,“看这么久也该看够了吧,你东西还放在门外等着收拾呢。”
“我知道。”蒋昭南松手稍稍抬了抬眼注视祁砚知的面庞说,“那些搬进门就好了,晚上我还会来一趟,到时候我再收拾。”
“而且啊,”蒋昭南歪了歪脑袋,挑着眉笑道,“就冲这张脸,我怎么也看不够。”
“哟,我们向来不解风情的蒋总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了。”
祁砚知说罢就不自觉将桃花样的眼睛笑得更弯了些,站直的身体放松下来,轻轻朝蒋昭南那头移了移。
蒋昭南见状散漫站定,任祁砚知开始用指尖在他胸口打圈。
力度小得跟猫挠似的,调情都不得劲儿,蒋昭南就微微朝祁砚知那头移了移,给他手腕寻个支点。
不仅如此,蒋昭南还边移边懒散地“嗤”了一声,双手插在兜里轻慢道,
“就这点儿东西还用得着学,简单看一遍就无师自通了。”
“看一遍?”祁砚知闻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后勾唇很自然地问,“你这些天都在看什么东西?”
蒋昭南听罢心说不妙,赶紧打着哈哈准备糊弄过去,“就是一些公司艺人演过的影视片段,你也知道娱乐公司需要对艺人的能力有个精准定位,很多他们演过的电视情节都会成为我们开会的参考重点。”
“刚好最近有个男艺人正打算参加某个演技类的综艺,我觉得可行,就稍微看了看他以前演过的偶像剧……”
“噢—”祁砚知收回了指尖将双手插回自己的腰间,含混笑道,“原来是偶像剧啊,我还以为是另一种类型的剧。”
“另一种类型?”
这下换蒋昭南不解了,他轻轻拧了拧眉,疑惑问,“什么类型?”
“你真不知道?”
祁砚知瞥眼投向蒋昭南的表情,看他拿一副既好奇又犹豫的神色望回来时,忍不住起了坏心思。
“就那种画面从头到尾只有两个男人,背景一张床,抽屉里一堆道具,经常不穿衣服,偶尔Cos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