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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开,很多见不得人的“社交场合”基本都由他亲自出席。蒋昭南起初对这种事情也产生过短暂的好奇,但只在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被好几种肤色的男人女人搭讪,询问是否愿意加入他们的一夜情派对后,彻底变得,
无欲无求了。
然后就是最近,回国和祁砚知接触不久就开始产生不少新奇的生理反应,但此时这种生理反应不单单只是性|欲,比如被拥抱,后背会自然而然地发软;被亲吻,后颈会莫名其妙地发烫;被抚摸,整个身体都会不自觉地发颤。
当然,性|欲还是毋庸置疑地被摆在了最前面,毕竟裤|□□这玩意儿最骗不了人,有感觉就是有感觉,想做也就是想做。
所以祁砚知把他从蒋令节那套别墅接回来那天问的问题其实蒋昭南早就想过了,自己是不是直男,又到底能不能接受跟男的在一起,蒋昭南当时想,这恐怕只有试了才知道。
于是蒋昭南说可以给时间让祁砚知追他,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别的不说,至少蒋正初带给他的阴影不能作为恐同的唯一理由,不然这对祁砚知也太不公平了。
等等!
操!蒋昭南竟有些惊恐地想,他特么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天天在乎别人公不公平了?
前二十六七年也没见自己真关心过谁的死活,怎么现在到祁砚知身上就变这么双标了?!
……
算了,还是认栽吧。
于是蒋昭南慢慢调整了下呼吸,等小师父退在门边拿看神经病的眼神打量他时,蒋昭南这才攥紧红绳自然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下台阶一步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件事没过几天就要正式搬进祁砚知家了,为此蒋昭南特地提前找人买了块儿玉,因为第一次跟祁砚知在酒吧见面那会儿就觉得他的皮肤跟玉很像,一样的通透白净,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半点瑕疵。
那块儿做吊坠的玉是之前送他那堆怪杯子的朋友帮忙找的,这事儿说来也巧,大概搞艺术的都有些门道,比如他那位朋友就知道好几个专门做玉石生意的老板,料子直接在人厂子里找,不仅保质还不会被宰。
“要那种顶好的色泽,颜色偏白但不能是纸一样的死白,必须独特但不能另类,要带出去不显眼但又不能显得廉价。”
这位朋友时至今日都还记得蒋昭南那条微信语音到底说的是什么,如果拿几个字总结下来就是“既要又要,特别难找”,然而就是这么难找都还给他找到了。
蒋昭南很满意这朋友找到的那块儿“神仙玉”,于是大手一挥不仅转了买玉的钱,还顺手给他发了一个大红包当做辛苦费。
由于这辛苦费稍稍有些丰厚,再加上先前送的乔迁礼物蒋昭南看起来不是很满意,于是这朋友也一拍脑袋当即决定设计并监工完成吊坠的制作。
因为蒋昭南对玉石这玩意儿一窍不通,他所想的不过就是找块儿玉串上庙里的红绳戴在祁砚知身上。
当然一开始蒋昭南也没想好到底把那块儿玉做成什么,但后来看到绳子大概半米长,不能补一截也不能剪分毫,比来比去似乎也只有做成吊坠戴在脖子上才比较合适。
定好了做什么,接下来就是画图纸雕刻,蒋昭南那朋友拍着胸脯再三保证决不放飞自我,对此蒋昭南理所当然地否决掉了这个不靠谱的提议,但当后来眼看蒋昭南仍持怀疑态度,朋友还有模有样地写了份保证书,签字盖章一应俱全。
不仅如此,他还连夜用邮件传了份自己的设计初稿,都是些“福禄寿”之类较为吉祥的神仙形象,这下蒋昭南才勉强同意让他“大展身手”。
过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