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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晶子姐就不会被他们指责了吧?会在新的士兵们的拥簇下重新变得开心起来吧?]”当时在福利院门外,面对与谢野晶子对自己女儿的追问,森鸥外平淡地转述了一下她曾经的发言,“奈奈后来这么解释过她当时的想法。”
男人说到这,有些头痛地按了下太阳穴:“也不知道她又是看了什么书,受了什么影响,她觉得如果要更好地利用你,首先就是要让你感到[开心]和[幸福]。”
所以,她笨拙地建议放走那一批让与谢野感到痛苦的士兵,然后又因为不能影响父亲的计划,得再换一批新的士兵上来;至于士兵们的痛苦,她知道,她经历,却无法感同身受——毕竟她自己随随便便就越过了这种[痛苦]。
她没有见过那些患上ptsd后就与正常生活脱轨、最后自杀的老兵们,她以为士兵们口中反反复复念叨的“回家”对于他们来讲就是解脱——当然,也可能她确实不是很在意那批人的性命。
她认为这样三方各退一步就能达成利益最大化——这是她在那个岁数、那个场合、那种生活环境里想出来的最优解。
偏偏,被她保护着的与谢野晶子当时……伴随着情绪的失控,愤怒地指责了对方。
“在那样闭塞绝望的环境里,就是我们这群人给奈奈留下了最恶劣的影响。”
与谢野晶子坐在椅子上,平静地摘下自己发间别着的蝴蝶结发夹,摊开放在掌心,“森先生的言行让她学会什么是利用、什么是最优解;我的能力的滥用让她不再在意生命的重量,甚至因为我说的那句话,让她开始……将自己区别于正常的人类。”
“如果说奈奈是恶,追根溯源,真正的恶难道不是我们这群明知她学习模仿能力极强,还当着她面胡来的大人吗?”
与谢野伸了个懒腰,翘起二郎腿,表情变得潇洒起来:“不是有句古话这么说吗,[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们在那孩子身上施加的恶劣的教育,到头来只由她一个人承受,那也太过分了吧?”
“福地先生。”女人托着脸,眼皮一掀,精亮的目光对准穿着红色军装的军人,“如果在奈奈真的干出坏事之前,你就擅自对她出手,就算你是社长的竹马,我也不会对你手软的。”
“……”
福地樱痴从倚靠的桌面上站起,叉着腰哈哈大笑,“可怕可怕,福泽,你的社员真是可怕。”
他对抱着猫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福泽谕吉道。
福泽谕吉顶着一张被猫爪挠花的脸,严肃正经地反驳道:“那是自然,无论做什么,掌握证据才是前提。奈奈那孩子有点特殊,纠缠她还不如花时间针对森医生。”
“嘛嘛嘛,我开玩笑的啦,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严肃。”福地樱痴抱怨道,“有三刻构想的前提在,没有证据,我怎么会随便对港口mafia的人下手。”
他又勾勾搭搭地勾住福泽谕吉的脖子,唠了一会儿天,同样下楼去了。
与谢野没有说话,拉开自己办公桌第二层的抽屉,抽屉里放着一个丝绒盒子,里头放满了金色的蝴蝶夹。
除了第一只蝴蝶发卡是立原士兵送给她的,其余的都是森奈央送过来的。每一年与谢野生日,她都会托人送一只金色的蝴蝶。
——在她匮乏的情感认知里,那是唯一能让当时的与谢野露出微笑的礼物。
“真是的,全送发夹也不会让人很开心啊。”与谢野晶子低喃着走到窗边,看见楼下少女的身形刚从咖啡店里走出来,估计是刚送完礼物,两手空空,悠闲地揣着兜走上街道。
对面的人行道上,有个穿着一身沙色风衣的青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