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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吧。“确实有,只是极少,世人便以为那只是传闻。”
“你若想瞧,下回我带你去抓,不过何罗鱼性子极烈,一不小心还可能被它反咬一口。”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虞曦云的脑海不自觉地开始勾勒想像中的何罗鱼长相及游水模样。
“怎么样?有兴趣去看看?”林喻眼眸温和,望着她笑笑。
虞曦云张了张嘴,半晌,才轻声道:“我——”
她话未说完,被远处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曦云师姐,大师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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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恍惚。
虞知鸢睁开眼,第一个涌入脑海中的念头,竟是从前偶然听人提起过的,说男人的第一次大都是莽撞且毫无持久度可言的。
但姜辞显然并不是。
于是经历了在一波又一波,仿佛无穷尽的浪潮之后,她顶着尚且还晕乎着的脑袋,不知死活地向身旁的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会儿她还被姜辞从后面揽在怀里,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脖颈间是他潮湿的吐息,她没法转头看他,因而也便没有看到他那双倏然间变得越发猩红的双眸。
“阿鸢倒是懂得很多。”他道,声音依旧暗哑。
虞知鸢混沌的思绪在这时候豁然清醒,她抿了下唇,干巴巴解释道:“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懂。
后面几个字还没能说出口,一个霸道凶狠的力道便从后面拨开了她的膝弯。
她发出短促的闷哼,而后听见姜辞在她耳边道:“可阿鸢方才难道没感受出来,魔与常人并不一样吗?”
不一样么?
的确是……
大不相同。
虞知鸢在昏过去之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魔这种生物,果然是脱离科学规则的存在,否则怎会如此经久耐用,不知疲倦?
……
这一回睡得不大安稳。
虞知鸢意识到自己应当是陷入了一段记忆之中。
目光所及的遥远地方,是并不陌生的村庄和房屋,村口一溜倒挂的金黄黍杆。
正恍惚间,一个对她来说显得过于高大的人影向着她缓缓走过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从身上摸出来一枚蛋,嗓音温和却又高高在上:“这是阿爹送你的生辰礼,好好收着。”
虞知鸢在看清掌心那枚蛋的霎那,倏然惊醒。
等睁开眼,熟悉的气息便挨了过来。
一阵暖意贴上她的后腰,温和的灵力随之涌入她体内,她腿都软了些,腰间那股酸麻感也渐渐被灵力抚平。
“睡得不好?”姜辞俯身,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后颈。
“没有,”虞知鸢眼角都还是红的,闻言点点头,借着他扶着她腰的力道坐起来,“只是做了个梦。”
姜辞顿了下,揉她后颈的手转而扶助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迫使她微微仰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或许不是梦。”他指腹揩过她的眼角,道:“你的识海曾被设下过禁制……”
禁制……
虞知鸢眉头不自觉地拧了下。
等听姜辞把他知道的事都说完。
她靠在他怀中缓了一会儿,良久长长吐出一口气,“我就觉得不太对,原来是这样。”
她想起来什么,一下坐直了身子:“定魂珠……”她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的储物袋,而后才发现自己这会儿都还光着呢。
“……”
姜辞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