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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进来了,像道鬼影般站在沈美娘身后。沈美娘指着青词手中捧着的木匣里的玉佩,道:“先是你的妻子舍弃你。”
“再是你的朋党和家族抛弃你。”
“我还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只是个始乱终弃、抛妻弃子、乱杀无辜的贱/人。”
沈美娘道:“你们这些王孙贵族,不是都喜欢说贩夫走卒是贱/人吗?”
“要我说,你们才是天底下,最/贱的人。”①
第42章 第42章儿童心理学大师(?)和小笨……
谢府内,谢阁老面前站着前来“拜访”的郑尚书和沈温。
他批阅史馆送来的新撰写完的国史,头也没抬,问:“不就是一个李守义出事了吗?瞧你们这都急成什么样呢?”
郑尚书主动道:“可是他平日里与我们来往过密,若是陛下怀疑咱们也参与这件事……”
“蠢。”谢阁老冷哼一声,“若是陛下查到这次刺杀有咱们的手笔,你以为,你我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郑尚书点头:“那这个李守义,咱们是保,还是不保呢?”
谢阁老听到这里才抬头,看了眼年过不惑的郑尚书,又看了看始终不发一言的沈温。
他问:“却寒,你说呢?”
沈温听到谢阁老喊他的字,拱手道:“如此大事,学生不敢多言。”
谢阁老:“无妨,你说。”
沈温才道:“李守义得保,但不必真保。他在礼部
根深蒂固,死一个他,叶党的人,手也伸不进礼部。”
“但大人与他毕竟有姻亲,于情,便看大人自己了。”
谢阁老听到沈温滴水不漏的话,反问:“你说的情,怕不只是说姻亲,还有同僚之谊,叫我不要寒了其他人的心吧?”
李守义在礼部为谢党出力不少,他三次知贡举,也是谢党内部不少人,从前的座主。
沈温低头:“下官并无此意,是大人您重情重义,才想到了这一层。”
谢阁老眯了眯眼,温和一笑:“我知道了。”
他看向郑尚书,吩咐道:“你挑几个平常看起来中立的,上书陛下,替李守义求求情。”
郑尚书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落在自己头上,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应下:“是。”
谢阁老又想起什么,问在场两人:“听说,李守义在牢里咬定是沈贵妃陷害他?”
今夜一直不怎么掺和这件事的沈温,此时却抢在郑尚书前开口:“沈贵妃一介后宫妇人,哪里能陷害李守义?下官反而查到是李守义原本想刺杀的人是她。”
谢阁老听到这话皱眉:“一个小小贵妃,李守义这便容不下呢?”
郑尚书看风头被沈温抢去,连忙道:“老师有所不知,这谢贵妃是叶明舟献给陛下的,李守义恐怕也是为了咱们谢党……”
“荒谬。”谢阁老起身斥责,郑尚书和沈温连忙跪下。
谢阁老道:“贵妃是陛下的妃子,岂是他能动的?他这不是明着打陛下脸吗?”
郑尚书看谢阁老因他的话不悦,想起什么般道:“学生就说李守义这一步走错了。这沈贵妃也不一定是叶明舟的人,她从前是沈贤弟的侍女,未必不能为咱们所用。”
谢阁老问沈温:“当真如此?”
沈温道:“学生从前婢女众多,贵妃娘娘只是其中一个,当年随手送了人,早就不记得了。”
“那倒是可惜了。”谢阁老点头,“却寒,这卷国史我已看完了,你改日拿给国史馆,叫他们重新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