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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出而已。但这样也很好看啊,人各有各的审美,至少蒋昭南就觉得祁砚知现在的线条已经足够完美了,增一分不和谐,减一寸略遗憾,像现在这样,就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可惜甭管蒋昭南怎么劝阻,祁砚知还是依然“我行我素”,每回猴急似的扒了蒋昭南的衣服就开始乱亲乱摸,现在嘴唇已经不再是祁砚知攻克的主站地了,因为蒋昭南身上的敏感点很多,他随便亲到哪里都可以看见对方很有趣的反应。
于是祁砚知目前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哄着刚洗完澡的蒋昭南去他房间“听歌”,第一天蒋昭南真以为是听歌,然后就被突然抵在门后亲得腿都软了。
第二天祁砚知如法炮制,蒋昭南将信将疑,然后就被脱光了上衣,边亲边摸还不让换气。
紧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最后到了今天。
无可否认,蒋昭南当然早就清楚祁砚知嘴里的“听歌”不过就是个幌子,可那又怎样呢?
蒋昭南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慢悠悠支着胳膊想,祁砚知这个人精明就精明在,他不仅自己懂享受,还知道该怎么服务对方,一旦蒋昭南稍微蹙下眉或者出声说不舒服,祁砚知就会立刻停下,或者换个地方含吮。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的洁癖在蒋昭南面前几乎形同虚设,不管蒋昭南觉得再脏或者再羞耻的地方,祁砚知都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用手摸,甚至用嘴舔,直接快把蒋昭南的心理防线给干崩溃了。
但是吧,话又说回来了,祁砚知爽了,蒋昭南自己也爽了,不仅能让一天疲惫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还有利于获得一个十分优秀的睡眠质量,实在是稳赚不亏。
这也就导致近一个月以来,蒋昭南几乎每晚都跟祁砚知厮混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祁砚知床上,有时候又是在蒋昭南床上,而且双方能接受的尺度也随之越变越大。
前段时间蒋昭南本来还觉得,如果在祁砚知面前把全身都脱光会稍微有点奇怪,可谁知道祁砚知当时一点儿也不犹豫地把衣服统统脱了下来,且毫无负担地在蒋昭南面前转了好几圈。
行吧,蒋昭南想,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蒋昭南最后还是自己脱光了衣服并良好地适应了下来,原因无他,实在是祁砚知服务意识太高,服务质量太好,蒋昭南有点儿食髓知味,舍不得拒绝了。
因此从头到尾总结来说,蒋昭南对这一个月以来的同居生活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满意”,不仅吃好喝好还能睡得很好,除了偶尔会觉得祁砚知莫名有些孤单,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决外,基本就没什么毛病了。
当然,性生活这方面更是像打开了新世界,除了没有真正进入对方,或者被对方进入外,他俩就是几乎把能干的都干得差不多了。
针对这件事,蒋昭南表示,如果真的舒服的话,他可以不介意上下,而如果要询问祁砚知的真实想法,那么这位先生仍然会先虚假地表示,不介意,等蒋昭南走后才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说,“如果能做上面那个,为什么还会想试试当受呢?”
“是因为闲得蛋疼么?”
“还是说纯脑子有病。”
这段时间蒋昭南的生活质量的确很高,与此同时他的事业还有了很大的进展,祁砚知签约这事儿暂且不说,光是这个月他促成的合作,谈成的生意就已经是上个月的两倍还多,并且前几天星和那边还已经官宣了将霍易泽签在自家旗下。
心中长达快一个半月的大石头终于彻底落地,蒋昭南请董姐、饶朔这几个吃了顿饭,席间最重要的一件事肯定还是给仍被蒙在鼓里的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