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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拿一副“看吧,你就是不会戴”的表情看着蒋昭南。蒋昭南当然察觉到了这种阴恻恻的目光,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事实就是除了在家以外,他几乎不可能把这玩意儿戴到脖子上,但问题是祁砚知怕冷,所以家里一般不会关空调。
于是蒋昭南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在这种温暖到只穿一件衬衫都不会觉得冷的环境,他还天天把这么厚的围巾系在脖子上,且不说那画面离不离谱、滑不滑稽,就是真这么干了,他都怀疑自己那脖子会不会捂出一片痱子。
谁敢想啊,谊莱集团分部董事蒋昭南大冬天给自己捂出了痱子,说出去别人都以为是造谣的程度。
“祁砚知。”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着想,蒋昭南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道,“说实话,这个围巾我真的不太可能戴得出去,而且就算在家里,我大概也只能偶尔戴一戴。”
“不过虽说这东西的实用性不高,但毕竟是你亲手做的,我可以天天把它放在床头,或者直接裱起来,你看怎么样?”
祁砚知:“……”
什么玩意儿,这家伙是疯了吗,哪个正常人会把一条围巾裱起来啊?
不得不说,从某个角度而言,蒋昭南的那句“放床头”和“裱起来”成功救了他,因为祁砚知觉得,相比关心蒋昭南会不会戴他做的东西,他还是更担心这人现在的精神状态。
毕竟祁砚知自己就够疯了,要是蒋昭南也疯了,他俩就得结伴去看病了。
因而秉承着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的想法,祁砚知决定不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送对东西,反正他俩来日方长,未来还有各种纪念日、情人节、中秋节……甚至于儿童节跟清明节。
反正只要他想,随便挑个由头都能送礼,又何须纠结这次送得好不好呢?
虽然祁砚知打心底不喜欢那个给段远算过命的神棍,但那人也的确说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人这一生会有很多个第一次,但人必须得允许,不是每个第一次都那么完美。
别的不说,至少那人号称是个半仙儿,尽管祁砚知不喜欢他,却也觉得不信白不信,于是自己这么想着想着就释怀了,留下一个还完全不知情的蒋昭南跟他大眼瞪小眼。
“好了,围巾不用放床头,更不用裱起来。”
“从我把它送给你的那刻起,它就是你的东西了,无论你怎么处理我都不生气。”
祁砚知边说边觉得好笑,因为蒋昭南此刻的模样就像等待审判的罪人,而被蒋昭南紧紧盯着的祁砚知大概就是可以宣判他无罪的法官。
不过事实上,这位被寄予厚望的法官大人倒是真想给面前这个犯人判个重罪,不过罪名是什么呢?
祁砚知想了想,然后看了眼蒋昭南那张帅得无可争议的脸。
好吧,想好了。
罪名就是,
长得太帅让人嫉妒。
“真不生气?”蒋昭南满眼都是怀疑,本就挨得极近的身体又稍稍往前栖了栖,似乎势必要好好观察祁砚知的表情,从上面发现一些通往真相的蛛丝马迹。
“真不生气。”祁砚知实在不知道他们这种无聊的对话到底还要持续多久,难道每对刚在一起的情侣都是这样?老是问一些很幼稚的问题,聊一堆很没营养的话题。
“那你亲我一下。”蒋昭南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检验方法,于是他笑着凑近祁砚知的嘴唇,像是摇尾巴一样兴高采烈地说,
“男朋友,如果你亲我一下,那就代表你不……”
“……呃!”蒋昭南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瓣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