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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祁砚知这个不带问题的陈述句,就像事实都已经在眼前明摆着了,他再怎么解释都只是浪费时间瞎折腾。于是蒋昭南决定选择人类历史上最常见、最好用、也最泼皮无赖的应对办法——
装傻充愣。
然后祁砚知就眼睁睁见着蒋昭南稍微调整了下姿势重新躺稳, 当刚才那句话根本不存在似的仰面观望天花板。
祁砚知:“……”
奇葩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好吧, 尽管有些离奇,祁砚知还是很快调整了对策,毕竟谁叫他喜欢一个脑子不是缺根弦就是有点毛病的“半弯直男”, 对付这种家伙就得不走寻常路。
“呲啦”一声,棕色的真皮皮带从抛光的带扣里忽地跳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蒋昭南不可置信地瞥眼朝身下看去,祁砚知便趁此机会用空出来的那只胳膊搭上蒋昭南微微起身的后背, 而后, 猛地一推, 蒋昭南毫无防备地立起了半截身子。
“喂……!”
几乎是第一个字落下的那刻,祁砚知抬腰顺势攫住了蒋昭南的嘴唇,蒋昭南说不出来话, 只得在片刻的震惊里拿眼神凝他。
“伸舌头。”
祁砚知稍显烦躁地抬了抬睫毛回望蒋昭南一眼,或许是太过惊讶,一时间蒋昭南竟忘记了呼吸,祁砚知好气又好笑地与他分开一秒,喘气道,
“其实刚刚就想跟你说了,亲半天嘴只知道用嘴皮磨,稍微伸个舌头都不会。”
“那你还夸我吻技好?”蒋昭南也在喘,喘得还比祁砚知厉害,但他不服,不服祁砚知这么贬低他的“技术”。
祁砚知闻言却不禁“嗤”了一声笑着说,“这是在跟前两次对比的情况下,你这小学鸡吻技才算有了进步。”
“小学鸡?!”
蒋昭南听罢简直胜负心爆棚,气得抱着手坐直想拿眼神压祁砚知一头,“我才不是小学鸡,你是,你全家都……”
“!”
重新吻上去的祁砚知毫无心理负担地含混说,“是……我全家都是,毕竟……我全家只有我一个。”
“靠……祁砚知……”
大概是想给蒋昭南演示什么才不是小学鸡吻技,这回祁砚知动了真格,搭在蒋昭南后背的左手缓缓上移,一路摩挲一路点火,然后停在他发麻的后脑勺,稍稍施力,慢慢轻推加深了这个吻。
“喜欢么?”
湿黏热气弥散的一瞬间,祁砚知转动舌头蹭刮蒋昭南齿尖之后,不甚清晰地问了一句,
“需不需要我再加重一点?”
“需要……需要你大爷啊……!”
好不容易得到了点儿呼吸的间隙,蒋昭南终是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
“什么?”
蒋昭南骂得太快,声音又有点断断续续,这回祁砚知是真没听清。
“我说……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蒋昭南不得不竭力攥住祁砚知作乱的胳膊,费尽全身力气地嘶声,
“祁砚知……我c你大爷的……”
“都说了我全家就我一个,哪儿来的大爷?”
祁砚知边说边悄悄给蒋昭南加了劲儿,果不其然就能看到蒋昭南身子不受控地颤了颤。
而且吧……
祁砚知心想,就算蒋昭南要c也不该c他大爷,毕竟人如果还在的话估计都七老八十了,本该好好安享晚年的年纪,就没必要动胳膊动腿儿的了。
不错,非常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