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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澄乖乖的点头。咔哒一声,锁具打开了,慕澄重获自由,可他心里又觉得很空。
“能跟你锁一起吗?”慕澄声音很轻,沈云竹没听明白。
“你说什么?”
“我想,我想跟你锁在一起。”慕澄抬起头,渴求又茫然的目光,落在了沈云竹的眼睛里。
沈云竹摸了摸他的脸,点头,“好。”
沈云竹从慕澄随身背囊里拿出那个他一直带着的缠丝金锁,锁的一边扣在了慕澄的左手上,另一边扣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慕澄看着他跟沈云竹之间链接在一起的金色锁链,不自觉的扬了扬唇。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嗯,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沈云竹握住慕澄的手,把他带出了这间密室。
当两个人从那醉泉镇旁边的地陵里走出来时,夏天都要过去了。
秋风微凉,草木泛黄。
“还想杀人吗?”沈云竹拉着慕澄走在山间小路上。
慕澄点头,又摇头,“不知道。”
也就在这时,前面竟然走过来一个樵夫,这一个变故,让慕澄瞬间浑身紧绷。
沈云竹赶紧搂住慕澄的胳膊说,“那不是坏人,那就是上山砍柴的樵夫。”
“可他,他的脸,为什么是白色的?”除了沈云竹,慕澄现在看谁都是勾魂的样子。
“假的,那个野兽骗你的。”
“假的?”慕澄先看沈云竹,又抬头去看那已经走远的樵夫。
“嗯,假的,它很会欺骗人,你别信它。”沈云竹见危机暂时解除,抬起手覆在了慕澄的心上。
“子清,你可不可以,只信我。”
慕澄低着头,眼尾依然很红,可目光已经软了,“好,我只信你。”
“嗯。”沈云竹笑了,而后身子往前一倾,给了慕澄一个拥抱。
去往千年寺的路走的很慢,并且沈云竹走的全是小路,偶尔路过些村庄,沈云竹也只是去买些吃的或讨碗水喝。
慕澄这一路很听话,只是有时夜里那野兽还是会出来作祟。
好在只要满足了野兽的欲念,那野兽就不会再产生杀念。
又是一次摧残身心的折磨过后,逐渐恢复了神志的慕澄小心翼翼的捧起了沈云竹还挂着泪痕的脸。
“对不起,我又弄疼你了。”
“没事,只要是你,不管怎样,我都是乐意的。 ”
“可我,我很痛苦,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想不起来你是谁。”慕澄把沈云竹搂进怀中,枕着他的颈窝,哽咽哭泣。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你是这个世上最喜欢我的人就行。”沈云竹闭上眼睛,也回抱住那副颤抖的宽肩。
这一路,走了快一个月,江湖上的事情,沈云竹不关心,也不想问。
他原来以为自己的心很大,可现在看来,他的心太小了,他能装的下的只有慕澄一个人。
眼看着就快要到千年寺了,慕澄的状况也愈发的不好,护着他心脉的那层湿润的壳,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路过最后一个镇子,沈云竹打算买一辆马车,这样或许能让慕澄舒服一些。
就在沈云竹拉着慕澄走过长街,路过一家棺材铺时,沈云竹不经意的一瞥,让他顿时睁大了眼睛。
就看那家棺材铺敞开着大门,门里面有个八九岁的孩子,正在坐在地上用刨子刨一块棺材本。
“赵烨。”
沈云竹有些不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