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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只蝴蝶耳夹,递给他姐:“帮我戴上,姐。”越舒曼看到那只蝴蝶,秀气的眉头拧起来:“这不是小渔那个……”
“嗯。”越舒文并没有否认,耳根却在隐秘处发红。
“他送我的。”
……
陆家的司机趁空闲离场去了别的地方,这时候把人叫回来开车实在麻烦,陆宜铭索性自己进了驾驶室,准备单独载池渔回去。
小渔觉得陆先生有哪里怪怪的,他似乎不太开心?
为什么呢?
小渔很快就找到了理由,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因为自己在酒会上的表现不好!
他有些忐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陆先生应该就要在这里说送走自己的话了。
他眨眨朦胧的双眼,从进副驾起就开始盯着陆宜铭不放,他想,一会儿陆先生赶走自己的时候,他可得表现好些,别哭出来惹陆先生烦。
只是心里还是开始泛酸,从十六年前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陆家庄园,真要走了,他还是有些难过。
就算小狗告诉自己要开心,似乎也无济于事。
陆宜铭当然也注意到了那道眼神,存在感过强,他很难忽视。
于是,在他启动车子之前,他先打开了车内的灯光。
暖光照亮彼此的眼眸,陆宜铭看着池渔,对方眼巴巴的,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还能等什么呢?等着自己履行承诺,放他离开陆家吧。
陆宜铭抿唇,到底还是说服了自己,既然早就答应过人家的,那他就不该食言。
算他心软,见不得池渔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
只是他刚准备开口,对方左耳耳廓处的红痕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迅速伸出手去,不等池渔反应,就捻住了对方的耳垂。
“这是怎么回事?”
陆宜铭用指腹轻擦池渔耳廓,惹得对方吸了口气。
看来确实是疼的。
是有人欺负他了吗?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受伤了?
小渔感觉到左耳的温度,感觉脑袋更晕了。
陆先生的手热度很高,捻着他的耳垂,有些痒,也有些疼。
小渔的耳朵不自觉泛起红。
“是那个蝴蝶,戴久了就会这样。”
陆宜铭悬着的心落回胸腔,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真是糊涂了,明明来酒会的路上,自己还帮池渔戴耳夹呢,怎么这会儿就忘记了。
照道理,他弄明白了以后就该收手的,但那只耳朵渐起的热度引着他再捻一捻,再揉一揉。
池渔的耳垂很软,厚实,是传说中有福的耳朵。
陆宜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对一只耳朵感兴趣。
他低低的声音漾在车里,语气平常,却格外有磁性:“池渔,那只耳夹呢?”
小渔没想着瞒,坦白道:“我送人了。”
那只捻着他耳垂的手顿住,不再有动作。
陆先生原本软下来的语调也再次变生硬:“谁?”
“越先生,我送给他了。”小渔咧开嘴,冲对方笑,以示讨好。
“我觉得越先生比我更适合那个耳夹,所以我送他了。”
但陆宜铭的表情并没有随着他的话变柔和,反倒眉心皱得愈发明显。
“送人了……”陆宜铭突然哼笑起来。
“我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给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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