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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字。他抬头,对她张开手,而她也几乎同时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写得好认真诶。”
高田绪音回头,看着佐久早圣臣浓黑的瞳孔,忽然想到一件趣事。
那次她正好去找圣臣,遇上木兔又一脸兴奋地叫他“臣臣”,正好元也也在,添乱地附和,也叫他“臣臣”。
边上的翔阳听了,歪头疑惑道:诶,是我们要都这么称呼臣前辈吗?
于是跃跃欲试地,似乎也想喊喊看。
看好戏的宫侑立刻笑喷。
当事人圣臣立刻炸毛,就差脸上写上“敢这么叫我杀了你”这几个大字。
事后高田绪音回忆这件事,发现一个华点:黑狼队被迫害的食物链底端这个位置,怎么是宫侑和圣臣来回坐呢!
O口O
换句话说,宫侑得意的时候,就是圣臣在被迫害。
而宫侑被迫害了,就轮到圣臣得意了。
疑似找到圣臣和宫侑相处不好的重要因素!
想着,高田绪音忍着笑意,用脸颊贴上他的。
“最喜欢臣臣了!”
“……”
果然,圣臣一脸无奈。
“想要和圣臣永远在一起。”
“……嗯。”
她看到圣臣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环握住对方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摩挲背颈连接处的皮肤。
“好喜欢和圣臣抱抱,好想一辈子都抱着你,永远不分开。”
“这个不行,不能一直抱在一起。”
还没有等她对这句话反应过来,她就被圣臣抱起。
他说:“因为,我还要和绪音做更多、更多其他的事情。”
这低哑得近乎蛊惑的声线,不用开口问,她便读懂了圣臣的言下之意。
而下一刻,圣臣抱着她,走进了卧室之中。
被情/欲冲扌童得几乎要支离破碎之时,她想,前些天确实把某人挑/逗得太狠了,现在比赛结束,他憋着的火,这下全都倾泻出来了。
不仅是强度,圣臣说的话也比平常时带着点压迫感,就像她爽到极致时,总是会毫无章法地在他背上乱抓。
那些指甲留下的抓痕,虽然痛,但更多的是助兴,似乎把那种感觉放大到了极致。
每一次圣臣因为比赛要禁欲的时候,她都会乐此不疲地继续挑/逗他,等他可以好好收拾她,再被他狠狠欺负。
感觉像是已经陷入了一种循环。
一种,嗯,很爽的循环。quq
她有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为了得到圣臣的“惩罚”,才会刻意地作出那种事情。
圣臣大多时候都是温柔中带着一点小小的恶劣。
偶尔,也想要一点更加不同的感觉嘛。
嘿嘿。q///u///q-
要说学生时代,让高田绪音印象深刻的学长,黑尾铁朗一定榜上有名。
不仅是他那头奇怪的刘海(……),还有因为对方似乎非常擅长语言的艺术。
在高田绪音二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成为排球普及推广委员会职员的黑尾学长,凭借着超强头脑与口才,成功把散布在世界各地的“排球妖怪”聚在一起,打造了一场【妖怪的盛宴】。
说起这一点,高田绪音真是太佩服黑尾学长了。
几乎对每一个选手都是十分具有针对性地重点攻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褒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