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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含情的眼睛上交替吻了许久,花瓣一样柔嫩的唇,才终于落到了他同样形状优美的唇上。她吻得有多用力,他回应得便有多热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瑶光体力耗尽,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的猫儿一般,软绵绵窝在他怀里,杏眼上撩,水润的波光如钩子一般,勾得少年心潮起伏。
她的嗓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带着情动之时的暗哑,一句话便将他彻底点燃。
“我喜欢你的眼睛,里面盛着的全是我。”
景阳一把将她抱起,急切地直扑床榻。
守在门外的王喜和燕姑姑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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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瑶光从宫里回来,刚换下出门的大衣裳,刘吉便抱着一摞礼单进来了。
“这些都是外省官员送来的,别的都还罢了,单江宁织造府的这一份,洪典簿特意交代了,要先拿给王妃看看。”
“江宁织造?”瑶光疑惑地从刘刘吉手中接过一册礼单,见上面大多是云锦、香云纱、缂丝、织锦等丝织珍品,都是织造府的特产,倒也并不出奇。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署名上,才猛然反应过来现任的江宁织造是谁,洪典簿又为何单独把它拎了出来。
原来是贾代善。
早先景阳就和她说过,贾代善是当今圣人的心腹,圣人把他放到江宁织造的位置上,就是为了让他攒资历攒功劳,好在回京之后把贾代化手中的禁卫军接掌过来。
算算时间,贾代善在江宁织造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五年,每年送到国库里的银子都不下五百万。
前年圣人南巡,为了不劳民伤财,特意下旨不许建造行宫,行辕就停在江宁织造衙门。
接驾的事不好做,但贾代善做得尽善尽美,并没有损耗百姓一丝一毫,这也是大功一件。
等到晚上景阳回来,瑶光便把贾家的礼单拿给他看,疑惑地问:“莫不是圣人要把他调回京都了?”
她把贾代善送的礼和别家的礼单对照过了,特别是其堂兄贾代化家的礼单,贾代善的这一份,明显厚了三分。
景阳看着礼单上那些明显该是贡品的东西,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怒意勃发。
“哼!”礼单被他摔在桌上,景阳冷笑道,“好哇,真是好。父皇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他竟是把江宁织造府当成自家的了。”
既然送到晋王府的东西有上供的织品,送到别处……至少是送到别的皇子府上的,自然也少不了。
更有甚者,以圣人对太子的宠爱,贾代善给太子送的东西,品质只会更多更好。单是他这里就有三四百匹,太子那里又有多少?其他皇子那里呢?
“别气了,为了别人把自己气成这样,值得吗?”瑶光给他递了杯水,“来,喝口茶,散散火。”
景阳接过来一饮而尽,重重吐了口气,搂着她道:“你说得不错,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那婚礼单上,冰冷至极。
瑶光握住他修长的大手把玩,一边揉捏他手心的茧子,一边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给我娘家的节礼也该送过去了,你可是新姑爷,头一年的节礼可要用心。”
景阳校长摸了摸她
的脸颊,得意道:“你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明天就让人抬了来你过目。若有哪出我没想到的,你直接吩咐张五就是了。”
当初他开府时,皇后给他选了四个贴身太监,张五就是其中之一。
贴身太监有四个,最得到重用的注定只有一个。这四人到了景阳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