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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没压下去的愤怒情绪都被他这一下给打断了!“咳,我是看你很难过于是……于是特意开了个玩笑。”
楚祖赶紧补救翻车现场,让语气恢复作为金手指老爷爷该有的沉稳与严肃:
“书归正传,你应该愤怒,阿祖尔。出生在什么家庭并不是你能够选择的,在成长的过程中占用家族的资源也是不可避免的,你应当对家族予以回报没错,但绝不是通过这种侮辱尊严与侵犯自由的方式。”
“我明白,”阿祖尔通过心灵的链接轻声说,“我已经很愤怒了,但是在一群实力远超于我的魔法师面前表现出愤怒只是无能狂怒而已,不仅不能对改变当前的处境有所帮助,讨厌我的人还会因此感到格外的欢欣……”
“你确定吗?”另一个空间里,银发的魅魔那饱满的唇瓣贴近了他精致的耳尖,“……你确定这些魔法师的实力真的远超于你吗?”
阿祖尔愣住了。
“你身上流淌着王族的血脉,过往曾经受到压制,但现在它已经挣脱了枷锁,感受到那狂野的自然之力了吗?”
恶魔的手虚虚搭上他的肩膀,“要记住,你是一个术士,天生的施法者!——不需要吟唱什么咒语,不需要构建法术模型,你只需要强化你的情绪,凝聚你的精神,明确你的目的,引导它,释放它……”
阿祖尔按他所说的做了。
“哥哥,你的脸色变得好难看诶!”杜维夸张地惊叫了起来,“怎么,你是对导师们给你安排的联姻对象不满意吗?”
法师们的视线纷纷向阿祖尔望了过来。
“啊,我们在这里说再多,小艾文不乐意也没用,”加勒特耸了耸肩,“像结婚这种事情,当事人不答应,那真的是很难办呢。”
“这有什么,”在心灵魔法方面颇有造诣的吉尔曼·温斯顿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回头把他这段记忆消除掉也就是了,再补上一个心理暗示,保证他进教堂的祖候乖乖的。”
“嗯,”莲娜夫人点了点头,对此同样是浑不在意——要是在意的话她也就不会当着阿祖尔的面说这些了,“我们刚刚说到了盖伦堡的尼古拉斯……等等,”女法师警觉地抬起了头,“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是一个魅魔好吗,又不是吸血鬼,你吸我血能有什么用?”尼特眼睛抬了一抬,不耐烦地说道,他意识到这家伙需要他,“解除阵法,我喂饱你,然后我会忘记今天的事情。”
“什么,你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差?!”楚祖瞬间后悔起喝他的血了,“你是有什么缺陷吗?”
“我的意思是,上过床之后,我就原谅你!”年轻的吸血鬼几乎要咬牙切齿,“没有人会在被如此对待之后依然选择原谅你的,我看在你刚成年不懂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可你如此之菜,连我一剑都接不了,”楚祖指出,“我并不认为你的原谅有什么征求的价值。”
尼特:“&^%$#……”
别骂了别骂了。
“我仍然感到饥饿显然是因为能量的摄入量不足,”楚祖接着说道,“所以,接下来我要继续放血了。”
这次放了一大碗。
尼特疼得直抽抽,眼睛半睁半阖地看着他喝完:“你饱了吗?”
“好了很多,仍然存在不满足的饥渴感,”楚祖仔细感受了一下,“但是我已经喝不下去了。”
同祖拿过笔记开始记录,此刻已能得出结论——
【无法满足的饥渴感,看起来和能量的摄入量关系并不大。】
【也许只有通过性行为,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